“公主有什麽事需要吩咐属下去做吗?”川乌善于察言观色,事事体贴入微。
“倒也没什麽要事,”殷灵栖以手托腮,淡淡道:“有些无聊,把他们都召过来,演几场新编排的歌舞给本宫解解闷。”
“是。”川乌乖巧听话,退离正堂时,瞥见了躲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齐朔。
可怜见的,这人的价值而今已利用完了。公主不留情面戳穿了齐朔当初做齐聿白的眼线,下药、搜集情报等等旧事,要赶他走。
齐朔已经完全被她驯服了,面对驱赶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想靠近公主陈情心意,又怕惹她不悦,只能窝在墙角偷偷地看远处的公主。
川乌叹了一口气,又看了小奴隶可怜的身影一眼,擡脚往前走时,冷不丁撞上了人。
雾刃道了声无妨,便问:“公主午间就寝了麽?”
“公主已醒过来了,正在厅堂那儿缓神。”川乌小声回複,说罢行了个礼,便匆匆地绕开了
“站住。”萧云铮叫住他,“你急匆匆地是要去召什麽人。”
“没、没什麽、、”川乌一见到他便觉胆怯。
“没什麽?”萧云铮挑眉,“你见了我便露出心虚的模样,这可不像你口中所说的没什麽。”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川乌百口莫辩,怕得快要哭出来。
“萧云铮,你又在为难我府上的人了。”殷灵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槛外,望向这处。
“这边没事了,你且安心回去吧。”她为川乌解围。
川乌如蒙大赦,睁着清亮的眼睛,离开时看了一眼萧云铮,跑得飞快。
“瞧你把我府上的人吓得,分明你才是会威逼利诱的人物,他们编故事也不知编得可靠些,将这虚名架到了本宫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