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鈎吻耳语几声,鈎吻颔首领命,忽的自窗台一跃而走,眨眼间身影消失不见。
太子看得愣住了:“你身边的侍女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夫……”
“嘘。”殷灵栖瞄了一眼远处的人,对太子道:“别让别人知道,看着你是我哥的份上才肯告诉你,这是母后留给我的人。”
“母后送了你这麽厉害的人物?为什麽孤没有。”太子有些沮丧。
“叹什麽气,因为母后给你留下了更重要的人啊。”
“谁?在哪?”太子问。
“当然是我呀。”
殷灵栖趴在桌案上,捧着脸,眨了下眼睛。
索吻
皇城司。
“既然新娘失蹤已非个案, 大理寺为何拖至今时才开始着手调查。”
萧云铮正襟危坐,翻看卷轴记述,言辞锋利。
堂下人不敢答话。
萧云铮合上卷轴, 目光刀子似的扫过去,肃然质问道:“说。”
他年纪轻,能镇得住一群浸淫官场已久是老滑头, 靠的不是煊赫家世, 而是慑人的手段与魄力。他的存在本身就透着难以忽视的压迫感与威严, 无论公事亦或是私下里,与他相对而坐,都令人不敢直视。
殷灵栖是个例外。
她可以无视死对头外在的凉薄,走进他的禁区去抵唇厮磨, 拥抱他容纳他克制的汹涌的一切。
也可以在最坦诚最激烈的时刻心照不宣地彼此进行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