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皇城司内为什麽会有秋千,上回来时这里还是空蕩蕩的,这是为谁做的?”
她仰起脸,对上萧云铮的视线:“难不成世子殿下金屋藏娇?”
“金屋藏你。”萧云铮捏着那张惊世名作”“王八”,冷着一张脸不留情面怼了回去。“
“藏谁?”殷珩从两人之间冒出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再是未婚夫
茶舍、酒肆、肉铺、绣坊……街巷两旁热闹的集市中吆喝声此起彼伏, 长街上人群熙熙攘攘。
潘娘子去了绣品铺子,如往常一样交出刺绣换了钱便要走。
“那个畜牲又打你了?”
潘娘子倏地缩回手,藏起一截手腕上露出的的瘀紫斑痕, 怯生生地摇着头。
“相公病了许久,又被关在官署里离不得半步,情绪很不好。”
“他心里憋着气, 便能任意打你发洩情绪了麽!”
账房先生望着她, 愤慨道:“丧尽天良的畜牲一个!想打便打, 他根本不拿娘子当人看,娘子不如同他和离!”
“莫要再说了。”伤疤被人揭开,潘娘子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
“让开!”
“都让开!”
忽闻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震得地面颤抖。寻声望过去, 只见一队兇神恶煞的官兵按着刀挤散人群, 立在绣铺前。
为首官兵将手一挥:“包围此地!閑杂人等全部驱散,将嫌犯缉拿归案, 押入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