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可矜闻言神色一僵,残躯?她缓缓将目光挪向萧琮下半身,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隔阂
“不,不是那里。”萧琮没料到她如此理解,本无血色的脸上生生染却一抹绯色,手上却是扯过被拉开的寝衣,掩住了包裹着层层纱布的身体。
既然不是那里,那又为何不能给她看?姜可矜不理解,这只是伤口而已,他却态度如此坚决地拒绝她的碰触。
姜可矜凝神与他对视几息,终究还是退步了,她挪开目光,盯着眼前的地面,听到宫人请示是否可以让裴将军进来了,然后他在她的余光中点了点头。
继而他让她先去休息。
姜可矜脸色难以控制地全然冷了下来。
他总是这样,让她感觉自己很多余。
无论是棠枝的事情,还是陆时的事情,他都瞒着他做,再之后是小白的事情,他也是丝毫不向她透露任何消息,再到几日前的刺杀,他遇到猛虎时将她扔上马,遭逢刺客时又赶她独自逃命。
现下受了伤也不愿让她看伤口。
她只觉自己被他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一旦她想了解或亲近更多,便会被推开。
正如此时此刻,裴信这会来必然是关于刺杀的事情,但他让她回避,多麽可笑啊,连这件事她都没有知情的资格吗?
姜可矜原本虚握在身前的手无知觉间已然用力,掌心兀自多出几个指甲嵌入的弯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