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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姜可矜嫁入东宫之后,一连几日,又是告祭宗庙,又是準备回门,又是接手东宫内务,并不得閑,每日忙完沾枕便睡。
他们仍旧睡在一张床上,不过姜可矜让月离多拿了一床被子,每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和萧琮处于一种相敬如宾且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当然,她也提议过萧琮是否考虑搬回他的啓明殿,萧琮说什麽来着。
对了,萧琮说“新婚燕尔便分居不太妥当,至少要等到东宫上下一应宫人皆愿供你差遣才行。”
这话十分有理,姜可矜自然无可辩驳,毕竟她初入东宫,虽有名义上之权力,但实权却是来自于萧琮,至少现在上下人等都在看他二人的关系。
而萧琮则看到她严严实实的被子每每失笑,他应该不是那等急色之人,却把她吓得这般警惕,明明之前她还一本正经地问他要生几个孩子。
难不成他的太子妃真以为,两个人单纯躺在一张床上便是可以生子了?
不过这般坚持几日之后,萧琮终于搬出了她的琼华殿,只是晚间用餐会与她一起,两人倒是相敬如宾两厢无事。
姜可矜乐得自然,她知晓圆房是迟早的事,但绝不能是现在。至少两人相安无事的状态得持续到她身体发育完全之后。
她现下这具身子虽然今年算来该十六了,甚至按照古人一贯的虚岁算法该十七了,但实际上还未过十六岁生辰。
虽然这是这个年代的女子普遍成亲年龄,甚至更有不少十三四岁便出阁,但在她眼里着实太小了,对身体发育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