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不过这门亲事也算是便宜她了,那可是吏部尚书!虽然没有爹爹厉害,但也是个很大的官儿了”
站在姜可矜身后的月离闻言,却是眉头紧蹙,不过只是一瞬,便立即换上了微笑:“那可真是门好亲事,好啦,小姐,不要忧心了,今日忙碌一天了,该回去歇着了。”
这实在算不上什麽好亲事,但总比最坏的结果好很多,姜可矜不愿再与姜伶夭的任何事扯上关系了,既然爹爹已经答应了人家的提亲,她还是不要再去横插一脚了。
况且,与这位大人结亲,恐怕更多的是利益问题,涉及到家族利益时,她恐怕都一文不值,更何况一直被无视的姜伶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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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矜索性不再去理会姜伶夭的事情,说到底这与她关系并没那麽大,她还是把功夫全都花在慈幼局的建设上为妥。
现下慈幼局引发的案子告一段落,姜伶夭定了亲事,在这个冬季即将结束之际,一切仿佛都要归于平静,她终于静下心来思考一下慈幼局的勤学堂定位。
勤学堂与单纯照料幼儿的育婴堂不同,是意在培养学生的,只是培养目标是什麽,教育的理念是什麽,具体的模式是什麽都需要思考。
她先前想着直接借用书院模式,以朱熹的白鹿洞书院揭示为基础进行相应改编来作为勤学堂的办学宗旨,只是一时未曾付诸行动。
一是慈幼局新建,第一要务是收录流浪儿为他们提供温饱,二是学生年龄层次不齐不利于一起教育,她这才把这件事先放了下来。
她睡前将白鹿洞书院揭示默了一遍,顺便回忆了一番古今中外各个时期所采取的教学体制,一一简要列举了名词,待到日后可请德高望重造诣颇深的本朝学者来择选修正。
不过这事也不急,现下将近年关,等来年开春再细作打算,或许可以问问爹爹和萧琮的想法。
次日姜可矜依旧如常去了慈幼局,自从宋清离开之后,慈幼局一度处于无人照管的局面,故而她不得不多上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