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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童:“师父——”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了,你要不要让我把个脉看看?”山羊胡大夫问汪桃。

汪桃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什麽毛病,最多就是上火,要不就是有湿气,万事不舒服都有可能是有湿气。“也行,您给我看看吧。”

汪桃伸手,把手腕放到腕托上。

山羊胡大夫撚着胡子沉吟片刻,又让汪桃换了一个手,又在这儿沉默了半天。

有的时候医生的沉默才是最吓人的,看大夫半天都没有说话,汪桃紧张地问道:“大夫,您就直说吧,我是有什麽毛病吗?”

山羊胡大夫擡眼看了看汪桃,说道:“你成婚了吗?”

“嗯。”汪桃一眼不错地看着山羊胡大夫,就怕自己没有注意到大夫脸上的一个小细节。

山羊胡大夫:“我摸着,你这好像是滑脉呢,就是还不太清晰,再等半个月,应该就能摸得差不多了。”

汪桃:“啊?滑脉?”就算是她不懂,她也知道滑脉就是怀孕的意思。

“怎麽?有什麽问题?你不想要还是不敢信?”山羊胡大夫心想,这小妇人这又是有毒,又是有孕,这是啥样的一个人家啊?山羊胡大夫脑补了很多,比如,一个大家族,各种宅斗风波,你暗算我,我暗算你,互相厮杀。

汪桃伸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笑着,“没有不想要,我就是有点儿不敢信罢了,对了,大夫,我前几天还坐车奔波了五天,没有什麽其他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