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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何?”阿鸢没想到他居然是故意伤到的,更加不明白了。

左右话都已经说了,长青继续道:“那个官奴,您是不是夸过他骨相不错?容将军早晨出门后,也问了吉叔,他也这麽说。”这回该明白了吧。

骨相不错。

她好像是说过。

阿鸢忍俊不禁,他还真是……可爱。

“行吧,我知道了。”阿鸢想了想还是有点生气,就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将自己弄伤,也太没分寸。

容州脱下外衫和寝衣,拿出药箱里涂抹的外用药膏,肩上的伤没有看上去的吓人,当时他往后退了半步卸下去半数力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阿鸢站在门外:“容州,我来帮你上药吧。”

容州赶紧放下手上的药膏,幸好还没抹上:“进来吧。”坐得更挺拔些。

阿鸢进屋后转身关上门,将唇角的笑压下去,面容严肃:“看你伤的这麽重,不然休沐几日好好歇着吧。”

“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要是因为这个休沐,可真是要被嘲笑了。

药膏白腻,阿鸢用指腹蘸取涂抹在乌黑的淤伤处,缓缓揉按等伤处吸收,随后再涂抹一层。

容州侧目看向一旁,心底悸动,又不能表露出来。

侧颜坚毅,棱角分明,没有之前见到的青色胡茬,看样子是清理过了。

阿鸢将药膏放回药箱,指腹上白腻的药膏尽数抹在伤处,看着一片狼藉,抱肘思索:“你伤成这样,自己都上不了药,不知……晚上沐浴需不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