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将肉割成一片一片,摆放在盘中。
安国主吩咐道:“先送去长公主的帐中。”
“各位不要拘着,自己动手。”
一开始还有人互相看看,有一人上前去割肉,其余陆陆续续的也上前去。
“你不吃吗?”阿鸢看向容州。
容州:“我也不喜欢。”
“今日我毫无所获,那些猎物都是乌恩国使臣们猎到的。”
阿鸢知道他是考虑到她的情绪,特意如此,一个杀伐果断上战场的大将军,若是心慈手软,还真不合适。
她虽然不能认同,但尊重这个地方的一些民俗,各自有各自生活的方式。
“你不用顾虑我。”
容州笑了笑没说话,他发现阿鸢许多与衆不同的地方。
对阶级不适应,对礼仪规矩丝毫不懂,若说她是普通村妇,又有许多眼界与见识,是普通乡野妇人所没有的,甚至与他听闻过的女子们都不同。
尽管她在竭力掩饰,就像她见不得游猎与杀生一样。
发自内心的反感是如何也遮掩不掉的。
既矛盾又神秘。
“有时候你的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试着相信我一些。”
阿鸢诧异的擡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