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回来就心情不爽利,是铺子里发生了什麽吗?”
阿鸢愁眉不展,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帮他。
就像赵立节今日所说,任凭事情发展下去,恐怕最后安国主想保容州也有心无力。
“做人可真难,想做好一件事更难。”
小莹一头雾水,姑娘说的话半句也没听懂。
直接去问容州,他肯定半句也不肯说,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听那些难听的谣传,还要在朝堂上受谏臣斥责。
对了,吉叔他一辈子都在都城,想必对这些朝堂上的事也有耳闻。
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她是半刻也等不及了。
“小莹和我去趟书房,把吉叔叫来。”
“姑娘,这麽晚了是有什麽事吗?”小莹一脸茫然,感觉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
“快去吧!”阿鸢先不与她解释,紧张的双手攥在一起,一些想法呼之欲出。
将书房烛灯全部点燃,阿鸢还从未来过这间屋子,平日都是容州在此办公,也曾对她提过,若是想看书写字,可随意出入。
门被敞开,吉叔站在门口,小莹站在阿鸢身后,门外守着长青。
“阿鸢姑娘有事吩咐?”吉叔站在门口,弯腰垂头。
阿鸢还梳着发髻,并未卸下妆容,不觉有何不妥,况且二人离得如此远,问的那些事也不好开口。
“吉叔可否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