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猫在吉叔怀中挣扎起来,亮出锋利的爪子。
“嗖”的一下跳到地上,在院子里跑走了。
阿鸢看着:“就这样跑了,没关系吗?”
吉叔理了理衣袖,掸掉上面浮着的几根白毛:“没关系,它会熟悉起来的。”
阿鸢与管家除了院内绿植能沟通,只剩下容州。
“你有听到前线战况或者容将军的消息吗?”
吉叔似乎就在等这句话,露出欣慰的笑容,从袖口口袋中掏出一封信:“这是今日清晨从前线传来的一封信,容州将军亲笔,阿鸢姑娘亲啓,早晨见阿鸢姑娘与小莹出门去,便将这件事忘记了,都怪我这愚笨的脑子,如今姑娘提起才想起。”
阿鸢接过信,看着上面苍劲锋利的字迹,拿着信盯了许久,坐在窗前。
阿鸢亲啓这几个字,看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打开封口。
信上的字寥寥几句,与封面上的几个字一样,锋芒外露,可能与他当时的心境有关。
问候她在府上住的是否习惯,若是有缺少的东西就告诉吉叔,对于前线战况和他的情况一字未提,是怕她担心吗?还是他已经受伤了?
阿鸢从这封信里看不出他的情况,提笔书一封回信,字迹比他差远了,勉强能看出个意思,也不知需几日才能收到。
小莹这几日没事便往街上跑,采买以及衣衫缝缝补补她都揽过去,回来时面上也是带着笑的,洒扫时还会哼着欢快的小调。
小白猫已经在院子里熟悉起来,前几日为了抓池塘里的锦鲤差点掉进水中,湿了爪子,灰头丧脑的跑到葡萄藤下躺椅上舔爪子。
阿鸢有时会抱着它一起在躺椅上晒太阳。
这日,吉叔与平时有些不一样,一大早就指挥着婢女仆从们忙活起来,打扫院子、擦拭长廊,容州的屋子也收拾的光洁如新。
花草上喷洒着晶莹水珠,后厨鸡鸭炖在锅中,肉香味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