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被摔到地上,宋老头也气的不轻,呼哧带喘的怒骂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子敢在军营中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揪出他来定要军法处置!打的他屁股开花!”
阿鸢还后怕着,忙点头,也恨不得立马抓住这个人。
事情惊动淩霄,听说是容州远房表妹被窥视,惊怒之余想看看容州如何处理。
“容将军,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处理,军营中士兵可随意问,只要能抓住那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你表妹一个交代,由着你查。”
容州把所有士兵集结在一处,面对医士营帐站成排,个个面庞坚毅目不斜视。
“关于营中出现窥视者这件事相信大家也有所耳闻,就不兜圈子了,今日就是要揪出那人,不能留害群之马在营中,此人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他日也会出卖兄弟背叛家国。”容州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士兵们备受鼓舞,挺直胸膛吶喊:“揪出罪魁祸首!”眼底光芒闪烁,在枯燥的日子里藏着兴奋和好奇。
阿鸢躲在帐子内,对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觉得有些丢脸,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又被全营士兵都知道了。
营地外下过雪,脚印的足迹清晰可见,顺着足迹只能看见是往大营帐方向去的痕迹,根据脚印大小先排除一波。
剩下的互相能作证的再排除,最终只有五人无人作在场证明,阿鸢偷偷从帷帐往外看,容州宽厚的背影挡住视线。
“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难不成你还知道那人的样貌?”宋江侧躺在榻上,手上捧着一碗面‘哧溜哧溜’。
“我当然没看见!”阿鸢否认道:“我要是看见了,估计如今就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了。”
五人个子差不多高,身形也差不多,很难再往下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