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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样的,我这样的能不能活下去……万一碰上流民盗匪之类的……算了,不想了。”擡起手抹了一下眼睛,重重又叹了口气。

低头再一看,容州似乎是睡着了,也不知道她刚才故意说的那些听没听见。

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床榻,腿上是容州的脑袋,有点沉,一夜过去肯定会麻。

容州头疼过后晕晕沉沉,起身后反应许久才回忆起来,看着床榻边满脸疲惫的阿鸢,心底柔软,轻轻叫醒她:“昨日多谢你。”

阿鸢捶着腿:“你都听见了吧,我是挺孙老头说的,来给你送药,结果……”

容州伸了一下手,又觉得不妥放下了:“抱歉,昨晚身体不适,思虑不周。”

这就没了,看来还得加大火候。

阿鸢眼泪默默的留下来,扭过头擦干净,眼眶还是红的:“没关系。”

“……”容州不解,她到底在哭什麽?

“阿鸢姑娘,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啓程了,后会有期。”容州收拾好包袱背在肩上,义正严词的告别:“这个是留给你的,若是暂时没有去处,够在客栈住一段日子。”

一袋银子放在她面前,酝酿好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第 11 章

阿鸢急了,见他一丝要带她走的意思都没有,什麽计谋都再也想不到,抓住他推门的手,拦在门前:“带上我吧!”

女子柔软的骨骼和肌肤触在手背上,容州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连她说的话都没听清:“什麽?”

“我说,带上我一起走吧,我有解药的配方,还能洗衣做饭……”又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其他能做的事情,拦着门的手往上擡了擡。

“容将军,该走了。”门外是阿武提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