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怕他们跑路。
容州搅动一下碗里的粥:“若是天黑之前我未回来,你就回赵家村去吧。”
他果然要离开。
阿鸢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走他,面上不露声色:“好。”答应的痛快,心里盘算着时辰,去给赵有财和赵有方送完馅饼就回来,一刻都不耽搁。
这个镇上也就比赵家村大两圈,费劲找找肯定能找到他。
酒坊老板搬着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门板把寒风挡住,温暖舒适的人也懒洋洋,惬意的伸个懒腰,往嘴里扔一粒花生。
“快点搬,手脚轻一点,别把酒缸给我弄坏了,掉一个瓷都叫你们赔,从工钱里扣。”说的话苛刻抠门。
赵有方手臂酸痛,他昨晚睡觉的时候手臂都还是抽筋的,这样的日子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赵有财擦一把额上的汗,看见蹲在酒坛后偷懒的大哥,面露不耐:“大哥,再坚持坚持。”
赵有方满面凄苦:“有财,不是大哥不坚持,这些酒坛也太重了,还都要一日之内搬完,几百坛的酒啊!”
赵有财又使出力气搬起一坛:“大哥,力气活就是这样的。”还不如不带他来,啰啰嗦嗦什麽活都要偷懒,他自己干还能快点。
不再管他,一个一个酒坛子被搬进去。
赵有方歇了许久,正打算站起身继续搬的时候,看见挎着筐子的人:“阿鸢?”
“你怎麽来了?”眼中还是有惊喜的:“是不是娘要你来接我回去?”
他真是坚持不下去了。
阿鸢把筐子里已经冷硬的馅饼往他手里一塞:“就是叫我来看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