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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苦笑着:“他哪是我夫君,你刚才应该都听见了吧,我们从未拜过堂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就像赵家的女婢和杂役。”

容州面容闪过一丝尴尬,擡手捞起晕死过去的赵有方甩手扔到地上。

“啪叽”一声,力道还不小,足以看出赵有方的重量。

“你怎麽来了?”阿鸢拿手背擦了擦侧脸的口水,感觉能闻见一股臭臭的口水味,恶心的干呕几声:“你先别说,等一下。”出门不顾寒冬冷夜,直接用水缸里的水洗了下脸,那种感觉才消除一丝。

不知为何赵氏睡得这样沉,没被她刚才喊叫的动静吵醒,回屋去关上门,对着躺在地上的赵有方踹了一脚。

第二日饭香从大锅中飘出,赵氏喜笑颜开扒拉几下大勺,哼着不知名曲调,也不催促阿鸢起来做饭。

赵有财疑惑:“为何今日是娘做饭,是不是那小贱蹄子又去私会野男人了?”

“哎呦,你别吵!”赵氏神神秘秘的笑着,凑近赵有财低声说了几句。

“就算是要为咱们老赵家开枝散叶,那也不能偷懒不干活!娘不是说,当初生下我和大哥的第二日就下地种田,女子都是如此,她凭什麽叫娘做饭,我去叫她起来!”赵有财撸了一下袖口,大步走到门口‘哐哐哐’敲了几下。

阿鸢就等着有人敲门呢,装作熟睡没睁眼。

赵有方皱着眉满脸痛苦的醒过来,捂着脑袋:“……怎麽晕乎乎的。”

一把拉开门:“敲什麽!敲什麽!脑袋都要炸开了!”

赵氏也拎着大勺凑过去往屋内看,见到背对着门墙角隆起的小包,问:“儿啊,你们昨夜睡的可好?”

赵有方还捂着脑袋,回想起娘叫他与阿鸢圆房的事,惊道:“我好像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