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想知道,宗主大人,我们是不是前世有仇,你要如此对待我!

“我本有心上人,你却来惹我,带我去看他与旁人恩爱。

“我本对男女情爱死心,你却又要靠近我,再次将我拉下这泥潭。给我几月欢愉,再给我这麽多年苦痛!

“你若只要我肖家权势,当初何不与我明说?你何苦让人动心后又抽离,何苦将我逼成今日模样!

“后院这麽多女人,哪一个你不在乎?

“又有哪一个,你真正在乎?”

妇人一双手攀上他的胳膊,握住他的手腕,“你说,你到底在乎谁!

“祝寸微?还是这个庄砚?”

不等翟明赫回答,在翟明赫那杀人般的狠厉眼神下,她先答:“你谁都不在乎,你只是享受将人拉下泥潭时,掌控她们的快感罢了!

“你只是享受,别人捧一腔真心待你时,对你只付出不索取的感觉罢了!”

他谁都不在乎,他只是在閑暇时狩猎而已。

祝寸微,是他最喜欢的猎物,在他还没厌弃时死去。

庄砚,是他盯上的新猎物。

而她们,是他已经厌弃的猎物。

尤其是她,明知他不爱,还像摇尾乞怜的狗,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

悲哀到她自已都想笑!

翟明赫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麽肮髒垃圾,甩开她的下巴,也甩开她的手。

俯视着跌在地上的妇人,他警告:

“这是最后一次,肖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