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明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漠言。
“不是我,阿言,你要信我。”镜明急切地下床,伸出手想要抓住漠言的手臂让他听自己的解释。可他越往前,漠言就越往后退,跟躲猫似的。
漠言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口气,从袖中拿出一幅画卷。他把画卷展开,是一副三人站在一起一同画的画卷。
给镜明取暖的火盆在这种安静的时候火苗冒得滋滋响。
镜明急迫证明自身,眼睛湿润,“真的不是我,阿言你不信我吗?”
漠言冷声开口道:“信与不信,如今还重要吗?”
漠言狠心一抛将画扔进了一旁的火坑里,烧起来的画卷在余光格外刺眼。
“今后你我,四界天崩地裂也永不相见。”说罢,漠言开门而出,不给镜明任何解释的机会。
呼啸的冷风拍过二人的脸颊,一个神情呆滞地定格站在原地,一个抹红眼角也要痛心伤人。
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相比于失去的锥心,不如此时的短痛,起码还有回旋的余地。
对不起,对不起。也许拼命的道歉才能带给漠言心里一丝丝的安慰。
漠言行尸走肉般地回到天庭,表面上无事发生的模样。
天君见漠言乖巧地回来了,心里尚存疑虑,但方才暗影来报说漠言与镜明恩断义绝,这才放心下来。
临近封印之期漠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神情比先前更冷淡了许多,也不爱笑了。
天庭内有仙子质疑漠言失去侍神后是否还能站稳上神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