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煐脑中回想起静芽的话:比男子平时要尽兴些。
比男子平时要尽兴些。
比男子平时要尽兴些。
比男子平时要尽兴些。
这几个字在她脑中旋来蕩去,搅得姜煐心神不宁。
她抿唇问道:“……叔慎……叔慎可还好?”
“臣很好。”裴颐之一愣:“殿下很少唤臣的字。”
姜煐别开眼。可不是麽,这回是她戳了个乌龙,自觉有些理亏,连态度都好上三分。可她着实恶劣,既然错了,那便将错就错,好奇药效能有几分。
她起身要静芽备水,又吩咐将西厢房的碧纱橱收拾一下,放到那处去。静芽很是惊讶,姜煐没空解释,仔仔细细关上门回来,背靠着门思索着。
思索着……
她思绪纷乱。
不该离他太近,也不该让他进来……
她不可以和他太过亲密。
“叔慎。”
“嗯?”
“叔慎。”
裴颐之耐心地回複她,清越的嗓音低低沉沉,像带着软毛,不轻不重地挠了她一下。
她走过去,看见裴颐之脸庞愈红,黑瞳带着极为烫人的温度,将她的身影牢牢抓住。
隽永的眉眼。
红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