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作为离闻人迟最近的人,就一脸懵逼的被灌了好几杯酒。

话也来不及说。

一杯接一杯的被灌下肚。

待到一壶酒喝完,才算停歇。

几人除了闻人迟,都还算清醒。

当然,宁小桃是最清醒的,看到有人东倒西歪的时候,还会上前去扶。

倏地,闻人迟打了个酒嗝,望着宁小桃,迷迷瞪瞪的说:“小徒弟啊,那曲流歌,真是要不得。”

闻言,宁小桃动作一顿,有些了然。

原来大夫子是跟美人叔叔闹别扭,所以到桃林来借酒消愁来了。

宁小桃吸了吸,把醉醺醺的段容扶到段述身上,拎着裙子重新坐下:“大夫子,你跟美人叔叔发生了什麽呀?”

闻人迟手中摇着空了的杯盏,叹了口气:“太久了,那些事情,老夫都记不清了。”

宁小桃闻言,立刻乖巧的放好双手,认真听他说话。

事情跟宁小桃想的差不多。

曲流歌是闻人迟的徒弟,那时,曲流歌还是很用心的跟着闻人迟,是个好徒弟,二人相处的很是愉快,也常常一起游历四方。

哪知好景不长。

后来曲流歌不知道为什麽,直接撂下一句话,说要离开,闻人迟再三追问,他也不愿告知原因。

闻人迟无法,只能让他再想想。

却在第二日便再找不到曲流歌的身影。

没错。

曲流歌竟是直接不告而别,连一封书信都没留下。

此后,闻人迟走访多个国家,也没再见过曲流歌,久别重逢,曲流歌对他却依然是像个生人。

昨日他去找曲流歌,想再问当年的事情。

却吃了个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