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把自己今年以来时不时会感到心口疼的事情说了出来。
姝音渐渐想明白了很多事,眼底的担忧瞬间就翻涌了起来,“所以你之前在睡前喝的药其实是治疗心疾的?”
顾珩淡笑着摇了摇头,温声解释:“準确来说,也不是心疾。苍介和他的师弟以及衆太医都给我看过诊,都说我脉象平稳有力、身子健康,完全没有心疾的症状。”
“那是什麽病?”姝音眼里的担忧更深。
顾珩的眉心皱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沉了几分,“他们都查不出什麽问题,就连苍介也说不上来我心口疼的原因。在他们看来,我的身子十足康健,并无任何不妥。”
听到这里,姝音更担心了,没有确切的病因就不能对症下药,也就无法彻底好起来。
“二叔喝了药,心口还疼吗?”她问。
“……倒是不疼了。”顾珩的眸光凝滞了一瞬,如实道:“不过,却多了一个睡得太沉的毛病。”
提起这一点,姝音又有种想哭的感觉,委屈巴巴地看着他,“难怪今儿怎麽都叫不醒你。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
“抱歉,让你担心了。”顾珩在她隐忍泛红的眼角抚了抚,很是心疼,“都怪我病急乱投医,接下来我都不会再吃那药了。”
姝音一顿,满眼担忧,“可你心口疼怎麽办?”
顾珩垂下眼睫,遮住那一闪而过的沮丧,淡定自若道:“继续寻医问药,找到真正的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