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死不了。”宋阿姥一脸淡定,一边给姝音把脉,一边说:“每日由我亲自给他看诊换药,怎麽可能会有事?”
姝音笑起来,立马拍起阿姥的马屁,好听的话不住地往外冒。
宋阿姥抿了抿掩不住笑意地嘴角,道:“你这身体恢複得不错,没留什麽病根,小皇子也身体康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独棘藓的诡毒之处,姝音也很庆幸,拍拍胸口道:“好在我月份够了,不然就难办了。”
宋阿姥哼了一声,“下毒之人选择在这时动手可是想让你一尸两命的,只是他们没料到你懂得救急保胎的针法,不然你应该都撑不到我赶来。”
姝音又换着花样把阿姥夸了一通,才问:“寻常人若是吃了独棘藓可有什麽反应?”
宋阿姥细细解释:“这毒对孕妇来说就算不入口只是接触到了都可能致命,但一般人吃再多都不会怎麽样,最多肠胃不适拉个肚子。”
姝音叹了口气,“这毒还真是诡异!”
她也是运气差,偏偏两次怀孕都遇上了。
宋阿姥继续道:“不过这种植物并不易得,市面上也没有卖的,知道的人也不多,你这两次中毒应是有很大的关联。”
姝音也是这麽想的,这背后之人应该都是厉雍——王贞娘和岑姑姑都是他的暗桩。
那这宫里,会不会还有人为他所用呢?
怀着这个疑问,姝音终于做完了月子。这一个月很是难熬,本来天气就热,屋子里还不能放冰,门窗也不让开,每日都像在蒸笼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