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胡之朗在满是文武大臣的宸元殿又说了一遍。
衆臣一看,阁老们都没有反对了,他们这些小虾米又有什麽立场说话?就是有什麽想法也只能憋在肚子里,哪敢说出来惹皇上不快?
散朝后,勇毅侯徐大标立马就被人包围了。
“恭喜侯爷了!不知侯爷家还有没有等待嫁娶的亲戚?”
“侯爷家平时去哪个庙祈福?拜哪个菩萨?添多少银子的香火?”
“侯爷大喜!不知侯爷有没有想过续弦?这麽大的家业,没人继承着实可惜。不如再娶一房小妻,生个老来子?”
……
徐大标被烦得不行,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问题!还想给他做媒,真、真是岂有此理!
想着昨儿皇上给家里传的话,徐大标一把推开他们,快马加鞭地回了府。
勇毅侯府。
徐珍娘正沉着地指挥着下人準备香案等接旨要用的东西,府里早两日就已经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此时更是一点灰尘和髒乱都看不见,下人们也都行止有度,忙而不乱。
姝音扶着已经见怀的徐珍娘坐下,无奈劝道:“娘!这些事都已经安排好了的,别操心了!好好歇着吧,别累着我的弟弟妹妹了。”
徐珍娘嗔了她一眼,眼圈却红了,拉着女儿的手,认真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