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音被逗笑了,“阿娘,与其求皇上破例让我袭爵,不如你和魏舅舅努力努力,生个娃娃继承徐家的香火!”
徐珍娘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在说什麽后,脸色一红,用力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哼道:“你这孩子,居然连娘的玩笑都开!说过多少次了,我和你魏舅舅没什麽!”
姝音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打趣道:“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和魏舅舅随便哪一个成亲生子再过继给阿公,又没让你们俩在一起生!”
“你这妮子!”徐珍娘恼羞成怒,抓过引枕在她身上打了两下!
母女俩顿时笑闹成一团,躺在榻上的珠珠也听到了,舞着小胳膊小腿也想要玩,急切地啊啊叫起来。
刚参加完宴会回家的徐大标和魏庚在门外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都美得不行!
这才像个家嘛!
与喜气洋洋的勇毅侯府不同。这个年节里,陆家衆人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最开始几日,陆承舆一有空就开始回味姝音在接到和离书时的表情,再畅想一下她声泪俱下回来找自己认错的场景。
自己到时候应该怎麽做、怎麽说,甚至连脸上的表情,坐下的姿势他都想好了。
可是一连过了好多日,这个年都快过完了,眼看明日各个衙门都要上值了,姝音依然还没有哭啼着找上门来。
陆承舆有些纳闷,皱着眉问:“侯府是不是出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