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呢。
不一会儿,宋阿姥就来了。
最后一次解毒,姝音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应该能应付得了,不想再麻烦萧二叔了。昨天情况紧急,还算是事急从权;可今天要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泡澡,她做不到。
顾珩沉着脸不说话,看向宋阿姥。
钱三重重咳嗽一声,不住地给她使眼色。
宋阿姥心中一阵哀嚎,难死了!行医这麽多年,她从没有昧着良心说过大话。
可这位爷,她又惹不起!
“……这、那个、其实。”
顾珩听明白了,并不想为难姝音,“既然如此,我在外候着便是。”他走到姝音身边,温声嘱咐:“不要逞强,有需要就叫我。”
姝音咬着下唇,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粉红,吶吶应了一声。
最后一次解毒的过程很顺利,虽然依旧很痛,但姝音都咬着牙挺了过来。
心如铁石的宋阿姥看着都有一丝不忍,她边叹息边从医箱里拿出几个小瓷瓶,“独棘藓的毒虽然解了,但你毕竟有了身子,对你的气血还是有些损耗,这些给你补补身子。”
阿满满心欢喜地接过来,好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直把宋阿姥夸得老脸挂不住。
姝音换好衣服,正儿八经给救了她和宝宝的宋阿姥行了大礼,“多谢阿姥的救命之恩。”
宋阿姥摆摆手,实诚道:“你最该感谢的可不是我。”说着,她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