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娘的额头倏地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也紧皱着,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疼痛。
姝音焦急询问:“娘,你怎麽了?”
徐珍娘捂着小腹,虚弱道:“没事,月事而已,每个月都会痛一痛。”
姝音疑惑:“娘什麽时候有这个毛病了?”
她记得娘以前就算来了月事也是跟没事人一样的啊。
“夫人这毛病有几年了。”徐珍娘的丫鬟春杏接口道,“老夫人还专门请了大夫给夫人开了调理的方子,每个月都喝着吶!”
姝音追问:“这个月也喝了吗?”
春杏肯定:“夫人是前天一早来的月事,我们当即就熬了药给夫人服下。”
不知为什麽,姝音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
这里面一定有什麽猫腻。
徐珍娘忍不住痛苦地低吟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汗水迅速浸透了衣衫。
姝音当机立断:“準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府。”
找神医!
丫鬟们的手脚很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姝音把徐珍娘扶到软轿上,刚踏出院门口就碰到急急赶来的林敞维。
“你们要去哪儿?”
姝音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母亲病了,得去看病。”
林敞维不悦:“病了就请大夫到府里,哪里用得着自己出去,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姝音淡淡扫了他一眼,不说话。
林敞维心下一凉,底气不足地问:“你是不是想带你母亲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