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拔的鼻背伴随着吻,在肌肤上滑下一寸寸的撩拨。

池欢血液烧的滚烫,绯红的小脸儿侧着,深深的陷入柔软的枕头。

红唇微张,好听的低吟一声声的在时屿白的耳朵边响起。

她娇羞泛着粉红的肌肤,她小奶猫一样的哼声,如狂涛骇浪在振击时屿白的自制力。

这一次。

他很疯。

池欢甚至有点害怕,不断在他的男性力量下沉浮,娇怯又不安的低喊着他的名字,小脸儿潮红的能挤出水来。

终于。

云停雨歇。

时屿白伏在她柔软的肩膀,剧烈的喘息,他的额头密布了一层汗珠,就连额前的碎发都被染湿了。

池欢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能动弹。

想到刚才的疯狂,挺着腰肢微微起来,一张嘴就咬住他坚硬的肩膀。

直到咬的牙齿都泛酸,她才委屈巴巴的松开。

时屿白察觉到小女人的情绪变化,自然是温言软语的哄着。

“怎麽了?”

“你还敢问!”

“时屿白,你竟敢对我这样粗暴!”

她开口就是谴责,眼角噙着薄薄的一层水汽,看着泫然欲泣,仿佛下一秒就能哭给他看似的。

时屿白一颗心被揉的发皱泛疼,伸手就搂住了小丫头。

“抱歉,可能是一时太激动。”

他双目有些泛空。

眼前不受控制浮现出来的,是他来奔丧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他人生仅有的快乐是在靠山村,是在外婆身边那短短的一段时间。

至亲的外婆离世,他的人生前所未有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