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医生怎麽说?”
“需要看中医调理身体。”
傅严词把郑子鸣推荐的中医说给傅夫人。
“我听说过,没问题,只要能治好暖暖,无论需要多长时间都行。”
温暖听着这些话,心中说不出的複杂滋味。
“妈,其实我真的没事,不需要这麽兴师动衆,我这麽多年都要习惯了。”
傅夫人抚摸温暖的头发,心疼的无以複加。
“可怜的孩子,妈竟然不知道你小小一个,竟然独个儿挨了这麽多年,我是真的对不起我的老朋友啊。”
傅夫人口中的老朋友,说的是温暖去世的亲妈。
温暖心中的滋味更複杂了。
傅严词辞别了傅夫人之后,带着温暖去看了中医。
开了大包小包的中药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傅严词就是打算给温暖请个长假。
不料,这件事遭到温暖的强烈反对。
“不行,傅严词,我不能请长假,如果时间长了,我的职位很快就会被人代替,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我暂时没打算辞职。”
“你的身体不能耽误了。”
傅严词说的隐忍。
“那也不行。”
两个人僵持着,温暖的眼底全部都是倔强。
看得出来她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最终还是傅严词败下阵来,他吐出一口浊气,无奈极了,“那就请短假,你的身体随时可能发作,除非你想让同事们看到你发作的样子。”
这是温暖的软肋。
她比谁都要强。
自然不能让这样脆弱的一面落入其他人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