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想到了一个称呼,还没开口叫,耳根已经烧红,“屿、屿白哥哥?”

这次时屿白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

“嗯。”

“多叫两声听听。”

池欢嘴巴却比蚌壳还紧,说什麽也不想满足他的恶趣味了。

“真不叫?”

时屿白的大掌不知什麽时候悄悄环住她的腰肢,指尖在上面蜿蜒划过。

被他挠过的痒痒肉,袭来一阵强烈的麻痒。

池欢笑的花枝乱颤,忙不叠躲闪。

“别。”

“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时屿白这才罢手,惫懒的睨着她。

池欢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一声声“屿白哥哥”钻入耳朵,嵌入灵魂。

时屿白抱住了她。

池欢羞的把脸彻底埋在他的胸膛,跟个见不得市面的鸵鸟似的。

“难得你还记得。”

他的喟叹似乎一层层叹入她的心里。

池欢的心髒一紧,这种时刻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她也顾不得羞涩,两条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脖颈,深深的凝入他深邃的眼底。

“我为什麽不记得?”

“明天是我老公的生日,我当然要记得呀。”

“我以为,不会有人记得。”

像是有人重重的捏了下她的心髒,闷疼闷疼的,难受的呼吸都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