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话,回家尽管惩罚我。”
他的身影喑哑,低沉,透着说不出的颗粒感,“任打任罚。”
池欢羞的垂下眼皮,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时候苏格一转头,就见到这一幕,赶忙招呼。
“够了,你们的恩爱秀够了的话,就快来化妆吧。”
“我的首席模特,你可是重头戏!”
苏格说完就把池欢从时屿白的怀里拽走。
池欢被促狭的脸颊微红,坐在椅子上,仰着小脸儿,任由苏格化妆,阳光斜斜的打在她的脸颊上。
粉面桃腮,睫毛卷翘,历历可数,宛如一个灵动可爱的娃娃,看的时屿白心头一阵悸动。
原来喜欢一个人,光是这样看着,心里都会开出花来。
“可以睁开眼了。”
池欢按照苏格说的睁开眼,甚至还没擡头,就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她都不必猜,都知道那道目光来自哪里。
她不敢和时屿白对视。
怕在对视间,羞涩占据上风。
倒是耳畔不断传来苏格促狭的声音。
她一边给她化妆,一边说道:“你是不知道,在时屿白上大学的时候有多麽受欢迎,不过那时候他身边只有一个从容。”
“而且他和从容的关系很诡异,根本不像男女朋友,倒是从容对外宣称是时屿白的女朋友,甚至还借机吓退了不少时屿白的追求者。”
这句话落下,池欢耳畔就塞入时屿白的抗议。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我可不想晚上被老婆惩罚,苏格,所以你还是闭嘴吧。”
时屿白说着,从身后揽住池欢纤细的腰肢,低沉的气息拂落在她耳畔,“别听她说,我一直都洁身自好,那些人也根本没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