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屿白,也许是池欢那一瞥激出胜负欲,之前一直横亘在他心理的障碍,竟然奇迹般的突破了。
关键时刻,池欢香汗淋漓,声线嘶哑,却不忘提醒着,“时屿白,避孕……”
生産时刻的疼记忆太深刻了,哪怕现在想起来,池欢还是不寒而栗。
但奇怪的是,平常时候,早就乖乖去床头拿计生用品的时屿白,这一刻却无动于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拂去她额前汗湿的刘海,重重的吻上她眉心。
喑哑的音调响起。
“不必。”
而后说出的话,如五雷轰顶,嗡嗡的炸在池欢的耳边。
“在你昏迷不醒的期间,我已经做了结扎手术。”
“什麽?”
太过震惊,池欢翻身而起,充斥空气的旖旎氛围瞬间一扫而空。
而这个动作,让时屿白的脸都扭曲了。
“唔。”
空窗太久,剧痛不期而至,池欢疼的眉心皱成一团,指甲死死的掐到时屿白的肩膀。
时屿白心疼不已,细碎带安抚味道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脸庞,呢喃细语如羽毛拂落耳廓,“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池欢此时已经消化了这个事实,但是眼眶还是不受控制的湿润了。
“时屿白,你怎麽这麽傻。”
“有你伴我身侧,膝下还有一儿一女,我还有什麽不满足的?”
时屿白吻上她泪湿的睫毛,那种疼惜精準的贯穿了心髒。
“池欢,我再也不能容忍你离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