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看在时屿白的份上。”

“屿白和傅严词是兄弟,所以你们不必谢我,我也不是念在你们的份上。”

白夫人和白凛轩脸上顿时变得尴尬。

傅严词的神色冷冽,周身仿佛结着一层冰霜,转头对白家两个人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先上楼看看小雪,我和屿白有两句话说。”

“哎,好!”

白夫人眼睛里含着泪光,立刻拽着白凛轩的手上楼。

目送两个人离开,时屿白的目光才落在傅严词的脸上,“发生这种事,你打算怎麽办?”

傅严词有苦难言,掀开眼皮的时候,眼眶里密布血丝,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闻言腮帮被咬的若隐若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看重这件事吗?”

时屿白问了句。

傅严词掀开眼皮,里面的破碎让人看了心疼。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静静地攥紧了拳头。

时屿白看到这里没再说什麽,只是重重的拍在傅严词的肩膀上。

偌大的客厅,一时无言。

也许是为了打破这个氛围似的,二楼的客厅传来了压抑的哭声,是白夫人的,也是白雪的,间或还传来了白夫人的声音。

“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呀,雪儿,你糊涂呀!”

白雪只是哭,没有反驳。

“你叫爸妈怎麽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