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男人不是在妻子面前都有所隐瞒吗?为什麽他不?

为什麽他竟然能这样直白的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从容瞳孔地震的时候,池欢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幸亏时屿白没答应什麽乱七八糟的承诺,不然的话,她可轻饶不了他。

“原来如此。”

尽管内心薄怒,但池欢还是抿唇看向从容。

“如果从小姐需要弥补和照顾的话,不用一味只跟屿白说,即然我和他结婚,夫妻一体,我也会和他一起,尽可能的弥补你。”

一句话就说的时屿白惭愧不已。

“池欢。”

“你不必如此。”

池欢瞪他,“你给我闭嘴!”

她还是有些生气的,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当时的时屿白过的十分艰难,在情急之下抓住救命稻草是可以理解的。

难道她要残忍的说要时屿白一个人撑一撑吗?

她也会心疼。

时屿白也知道这件事是他的错,当下乖巧如鹌鹑,在一边反省去了。

池欢直面从容。

“从小姐,多谢你照顾屿白。”

从容抿唇意味不明的看着池欢,一副不想和她废话的模样。

见状,池欢挑眉。

上次从容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态度,这一次就撕破脸皮了?

“从小姐什麽意思?”

池欢不喜欢玩弯弯绕那一套,开门见山。

“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