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池欢的眼皮又重重的盖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没一会,她的眉心就拧出很深的褶皱。

腰间的位置仿佛坠上了冰块,又冷又沉,还有绳索捆住她的腰腹,正在一寸寸的收缩着。

“时屿白……”

她的呼吸发紧,整个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

“怎麽了?”

时屿白瞬间清醒,紧张的检索着她。

“哪里不舒服?”

剧痛每分每秒都在加重,池欢疼的在座位上坐不住,像虾子一样蜷起来。

“我、我……肚子好疼……”

“时屿白,我是不是快生了?”

时屿白眉心狠狠一跳,肾上腺素瞬间狂飙出来,脊背沁出密密匝匝的冷汗。

关心则乱,他失去了方寸。

却又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在衆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弯腰小心翼翼的把池欢打横抱入怀中。

池欢的手死死的揪住时屿白身上的外套。

“好疼……”

短短一会的时间,她额头肉眼可见的密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时屿白的心一片兵荒马乱。

“欢欢……深呼吸。”

“深呼吸能很大的缓解阵痛的疼痛。”

“抱歉。”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攥紧她,仿佛要透过这个动作,把力量传递给她。

又似乎想要透过这个动作,来分担属于她的痛苦。

“怎麽了?”

商砚抱起小安安,着急的跟上来。

“池欢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