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之间,没有秘密。”

从容的脸一寸寸的白下去。

池欢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倒是想听听从容想说什麽。

下一秒,就听到从容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针对南嘉则的计划。”

这声音只有池欢能听到。

“时太太,我只想和你单独说。”

从容的这一句,声音大了一些,是对时屿白的回应,也是对时屿白的建议的拒绝。

池欢的心髒一紧。

“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后仰起头对时屿白说,“时屿白,你和安安去那边等我。”

池欢指的是座位区外,距离他们这的距离并不远,能够清楚看到池欢,并且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私密性和安全性的双重保证。

时屿白拧眉。

池欢其实多少能理解他的担忧。

他其实更忌惮自己和从容接触吧。

就像池欢很紧张程子黔出现一样,极致的担忧都来自于在意。

池欢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手掌紧了紧他骨节分明的手腕。

“别担心,我没问题。”

时屿白的唇瓣抿紧。

尽管还对这件事不赞同,却已经开始妥协。

他始终这样,总是在最大程度的尊重池欢。

时屿白抱着安安离开了。

人虽然远去,但小安安趴在时屿白肩膀,目光遥遥的注视着池欢,并且还尽职尽责的担当起小喇叭。

“屿白真的很喜欢你。”

从容一句慨叹。

池欢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