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乡情怯,却仍旧是池欢要面临的课题,她指尖颤抖的接过电报。
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问池欢什麽时候能回去团聚。
另外县城的服装生意和程子黔打的价格战很厉害。
要问过池欢的意见。
提起这个池欢就惭愧,她自从离婚后,就基本不过问服装店的生意了。
也不知道妈妈和嫂子两个人到底是怎麽支撑下去的,甚至还一直在和程子黔打价格战。
见池欢的脸色难看,时屿白问了句,“怎麽了?”
池欢咬着的唇松开,“我没想到,服装店竟然一直在和程子黔打价格战。”
“看样子咱们这边一直占据上风,但价格战一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
“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麽经营的,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
池欢眼底有一点迷茫。
“是我的错,当初拉着他们出来干服装生意的是我,结果半路撂挑子的还是我。”
“这件事你不需要担心,既然妈和嫂子经营的不错,就说明利润可观。”
时屿白的眼眸有点深。
“你要尽快给他们回电报,不然他们会一直担心你。”
“另外,有时间的话,抽空回一趟家。”
“不要因为我们的事,影响到你和家人的感情。”
这句话说的池欢眼睛酸酸的。
她连忙转过身去,拿过纸笔开始写信。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压抑思念之情,但是一提笔的时候,这些情绪就像脱了闸一样奔涌出来。
池欢写好之后折叠,交给了时屿白。
“明天我还要去展览会,麻烦你帮我把信寄回去。”
“嗯。”
“不着急寄信,有时间的话,明天去照相馆照一张全家福,连同信一块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