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她那也好,那就日后将钱取出来,全部还给他。

想到这里,池欢就没再坚持。

从银行走出来,看着身侧的时屿白,池欢有一瞬间的恍惚。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在几天前,她还满心盼望着能够获取时屿白的谅解,把小安安接回来,一家三口团聚,过上和从前一样甜蜜的时光。

可仅仅是几天,她的心境却有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再祈求时屿白的谅解,甚至满心想着怎麽和他离婚。

她不想伤害时屿白,可若想达成目的,这似乎是唯一的捷径。

池欢嘴角的苦涩越来越深。

存折上的数字飞快的增长着,回到展览会,又是忙碌的一天。

次日就是周末,池欢要和时屿白去一趟市区。

见到赵爽之后,她已经派人去了广州,池欢取出了存折,要把赵爽垫的钱还给她,赵爽瞬间就瞪圆了眼睛。

“钱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怎麽可能?”

池欢困惑,顿了顿,说道:“就算我们想给,家里根本没这麽多的钱呀!”

赵爽的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时屿白身上,神秘的笑了。

“那就得问过你家的时先生了,看来时先生背着你有小金库呀。”

赵爽的揶揄,却让池欢半晌回不了神,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的时屿白,不可思议的问道:“时屿白,你哪里来的这麽多钱?”

“好几万块,可是你的钱不是一直在我手上吗?”

“回去再说。”

时屿白压低了嗓音。

赵爽不厚道的笑了,“时屿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人手里可不能存着麽多钱,你是不是背着弟妹有什麽外快可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