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想隐瞒我到什麽时候?”

“你对她倒是情真意切,可是她呢!”

“她喜欢你吗?给过你同样的感情吗?”

“甚至在她生下小安安之后,心中还挂着另外一个男人!”

“时屿白!我从小到大是怎麽教育你的?人活一口气,你是不知道廉耻怎麽写吗?”

“池欢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怎麽配得上你的一往情深?”

像是晴天霹雳,时屿白浑身一震,骨节分明的手指蓦地攥紧了安全出口的门把手。

“你都知道了……”

时屿白的反应让李珍娅也是一震。

“你、这件事你一早就知道了,却还是一味的姑息她,甚至还在苦苦的维系这段婚姻?”太过不可思议,李珍娅震惊的语调都变了。

“是,那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时屿白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问道:“所以,时以複的心髒病发,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

这次李珍娅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她咬着唇,努力遏制胸膛里源源不绝的愤怒。

可到底还是遏制不了。

她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扇了时屿白一记耳光。

时屿白那张昳丽俊美的脸庞偏了过去,可是他的潭底一片漆黑,甚至没有起什麽波澜。

“我意已决,你们的想法撼动不了我。”

“糊涂!”

李珍娅嘴唇哆嗦,眼泪断了线一样,指着时屿白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