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又开始和叶家的嫂子掰扯起来,一时间本该热闹喜庆的婚礼,变成了婆家和娘家的扯皮。

池欢看到这里就腻了,对时屿白说道:“累了吗?累了的话咱们先回家吧。”

时屿白眼眸晦暗不明,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婚礼现场,準备低调的离开,就在这时,本低着头的叶明珠却猛地擡起头来。

“慢着!”

池欢停下脚步。

叶明珠当着衆人的面一步步走到池欢面前,一双沁了血的眸子看着她:“欢欢,你是我的朋友,听说你们最近卖衣服赚了不少钱,我遇到了困难,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保证以后赚到了一定还给你!”

这句话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焦点瞬间从叶明珠转到池欢身上。

池欢笑:“谁说我卖衣服赚了钱?你别听其他人瞎说。现在我赚的那点钱要养活一家三口,过的可谓是捉襟见肘。”

“你恐怕不知道吧,你和程子黔坐牢的时候,你的娘家和婆家联合到时屿白工作的县政府闹事,把他的铁饭碗都给闹没了。”

“我现在穷的很,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和他们撕破脸,你这麽有本事,能捞到这麽多男人给你掏钱,我还想等有空了,找你借一点呢。”

“明珠,我们关系这麽好,你不会不借给我吧?”

重活了以此,她比谁都知道低调的重要。

即便他们赚了钱也绝不能宣扬的到处都是。

他们现在筹备开服装店,正是用钱的时候,哪儿来的钱借?就算她有钱,也绝不借给叶明珠。

叶明珠的神色讪讪,受伤之后很快化成了恨意。

“欢欢,我遇到困难了,你就这麽对我?”

池欢笑了,“明珠,你这困难是自己造成的,等婚礼散了,自己在屋子里好好面壁思过吧。”

“你若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那我也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