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口口声声污蔑我勾搭男人,有证据吗?”
“而且你恐怕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你是时屿白的什麽人,用这样斥责的口气和我说话?”
“知道的清楚你和时屿白不过是同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时屿白的妈妈呢,竟然这样关心他的家事。”
池欢的这番话也难不倒罗茜,她一脸的鄙夷,“还用什麽证据,十里八乡的谁不清楚你和程子黔的那点破事?”
“你敢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发誓,你和程子黔之间绝对没有半分纠葛吗?”
听到罗茜的话,几个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
“对啊,要是清白的话,就发个誓给我们听听。”
池欢的脸一白。
即便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发誓,也不过是平白让人看笑话罢了。
她攥紧了掌心,掐出针扎般的刺痛,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迎着罗茜眼底的得意,她微微一笑,“听说?”
“罗小姐好歹也是公务员,原来格局不过和村里传谣言的长舌妇一样小。”
罗茜,“你!”
池欢捏着纤细的指节,从那种极致的愤怒中挣出来,道:“不知道罗小姐听到一句话没有?”
“什麽话?”
罗茜的眼底已经密布阴霾。
“谣言止于智者。”池欢的声音又轻又甜,眉眼弯弯的看着罗茜,“但很显然,罗小姐并不是一个智者。”
说完这句话,池欢挑起眉梢,“我还要帮时屿白收拾东西,你要是没事,就别挡着我了。”
罗茜这会儿回过神来了,一张脸气的煞白。
在她的想象中,池欢就该是个美丽废物,闹出丑闻不说,还把时屿白的工作弄丢了,桩桩件件都能把她按在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