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眼睫轻动,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裤兜收拢,“…好,听你的。”
这些闪闪发亮的描述,撼动了时屿白沉寂许久的心。
但令他动容的不是钱,而是那个闪闪发亮的未来,在池欢的未来中,总算有了他的存在。
县城的屋子里,一片暖意融融。
而在靠山村,程母正困惑的和程子黔交换着今天的见闻。
“妈,他们那边有动静没?”
程母摇头,“没有,说来也奇怪,他们好像一点不着急,非但没有摆摊儿卖衣服,还没怎麽出门。”
不错。
时屿白在县城有房子的事情,程子黔早就打探清楚了。
自从打上池欢主意之后,不光池欢的动向他们一清二楚,就连时屿白的底细也被他们摸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
程子黔斩钉截铁,“妈,你再想想,他们有没有什麽举止是反常的?”
“反常?”
“有一点反常,他们好像下午去了趟纺织厂。”
“去纺织厂干什麽?”
程子黔心中一动,脑子下意识闪过个念头:莫非他们準备自己做服装,所以去纺织厂联系布料?
这个念头一起,他就否定了。
时屿白虽然有本事,却没什麽野心,为了一个女人,安心蜗居在小小的农村里。
说实话,程子黔打从心里是看不起时屿白的。
有那样好的条件,当然要飞的更高才行。
“好像见了两个纺织女工,还请他们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