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很快就将乔管家围住了。

乔管家将方才僞善的笑容收了回去,他对百姓们道,

“你们放心吧,这件事我和我家老爷,都出了不少力的,乔大人也不敢忤逆他的父亲,至于那个公主,怎麽来的,她就得怎麽滚出何州城!”

乔管家抽搐着嘴角,目光狠毒。

别以为是个公主,他就动不了她了!

他家天赐,又不是不配做驸马!

再说了,对于何州城来说,做他家天赐的童养媳,那也算是她的福气!

在一旁茶肆中坐着的一男一女,周身气质卓越矜贵。

他们放下手中的茶盏,闻言皆相视一眼,目光中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意。

“不来不知道,此事竟如此难办。”夏司珩面色越发冷冽。

“难做的,是人心,重男轻女的思想千百年来根深蒂固,便当是给晚晚的一个挑战吧!”

刘婉即使将惟帽纱帘拉下,也隐约可见面色的愁容和担心。

“夫人莫要忧心,有挑战才有成长,晚晚的本事,你我无需忧心,万不得已之时,我会出手护她周全。”

夏司珩眼中冷意散去不少,他握住刘婉的手,安抚道。

“话是这样说,但为人父母的,哪有不担心孩子的,哪怕她是天神下凡,也免不了我一丝的记挂。”

刘婉回握他的手,忽然看向了远处。

她尚且知道,虎毒不食子。

怀胎十月能生出如此好的女儿,便是上天厚爱的福分,孩子出一趟远门,她便担心记挂,夜不能寐。

也不知,这何州城的百姓,是如何做到这般铁石心肠,要将自己的骨肉,溺死丢弃。

魂魄还被封在弃婴塔,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