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的存在,于他国来说,就像一颗毒瘤,暴君昏庸淫乱,民不聊生。

“南越王可知他身份?”夏司珩问道。

“知道的,他早察觉到自己身份的特殊,当初接管谢家産业时,便一直身处南越,找了机会同南越王父子相认了。”

“要不是他拿出皇室令牌,朕方才早就将他悄悄处决了。”

皇上气不打一处来。

他感觉到了些许威胁,但又不能发作。

“有意思,都与南越王父子相认了,皇兄你还以为他会帮我们?”

夏司珩微微眯眸,语气冷冽。

或许,谢晋谦抖出生意上的一切,只是为了蒙骗皇上,借机示好拉拢关系。

而将那药粉回输南越盈利,许是大夏风险极大,他凭借南越二皇子的身份,在南越捞钱养兵会更方便。

不管他怎麽做,受益者都是他自己。

而他回大夏,要麽就是为了杀谢建,要麽就是有放不下的东西。

为了在大夏保全自己,假意投诚,来拉拢皇兄。

若皇兄真的答应帮他,那麽以这种人的手段,但凡他有一丝丝野心,就定会进一步计划蚕食大夏。

防不胜防!

听完夏司珩的分析。

皇上头皮发麻。

“朕知道他不是个善茬,却也没想到那麽可怕,只是我们尚未摸清他待在大夏的目的,还需进一步观察。”

“我派人盯着些,皇兄,我真想分你些心眼,我不过才养病几日不来,你就差点上了他的当!”

夏司珩有些恨铁不成钢。

皇上双手叉腰,“你还好意思说,你为了和未来弟媳甜蜜,把晚晚都丢给朕了,还有一堆案子要查,朕头都要爆炸了。”

“你若是嫌弃朕做得不够好,你来当这个皇帝算了!”

他语气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