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暮不知您在说什麽!”
谢子暮捂着肚子,面露痛苦嘴角渗血,但他却毫不闷哼一声。
“不知?没有人帮你,谁敢假传中举庚帖之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的?”
景安侯抓住他的衣领,对上谢子暮坚韧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谢子暮不会说了。
谢子暮冷冷道,“无人指使我!”
景安侯冷哼一声,将他甩到地上,“来人,将他关进柴房里打,打到他说出来为止!”
若是找不出背后指使之人,那麽谢晋安便出不来。
庆大见此,忙捂着肚子去护谢子暮。
景安侯冷冷吩咐,“将这贱奴一起关进去,一起打!”
庆大的婆娘在一旁急,她先发制人,叫了几个小厮将子暮少爷和庆大拖下去了。
这一幕,看得钟有豔心里很不是滋味。
景安侯转头对她说,“听说你婆母是偷了老四的东西被抓的?你为何不带老四去撤案!”
钟有豔指着谢晋秋道,“四爷病重不能下榻,如何去撤案,如今他被您打成了这样,走两步便咳血,您怎麽好意思说这些?”
钟有豔知道,以前的谢晋秋是装病,如今的谢晋秋是真病。
因为,这是她下的手,在他的药里下了点东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景安侯脸色难看。
他语气稍软了些,“那你说,你的婆母该如何救出来?不然你去撤案。”
“去撤案又有何用,该传出去的名声也都已经坏了!”钟有豔回道。
景安侯冷哧一声。
“你们分明就是不想救嫡母!都是逆子!一个有用的都没有,一帮废物!”
说话间。
脚边的麻袋似乎又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