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痛得直不起身子,只能被几个家丁抓着送去官府了。

而庆大吩咐完,骄傲地扭头走了。

哼,刘婉夫人说的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加快脚步来到谢子暮的院子。

“少爷,我把您祖父打了一顿,送官去了!”

他不知道那是景安侯?

不,他知道!

正因为知道那是景安侯,庆大才捅他皮燕子,不然不好抓去送官。

正因为知道那是景安侯,他那一脚才用了十足的力气。

而这一切,都是大少爷吩咐的。

谢子暮微微眯眸,他放下手中的书本,对庆大道,“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

庆大点点头,“老奴定跟您走!”

官府大牢里。

狱卒不耐烦地吐槽着,“他娘的,最近犯事的人怎那麽多,十个里面就有六七个姓谢!还有俩姓黎。”

“切,京城谁不知道谢家出的都是歹笋,一个个名声臭得要死,大爷从妾灭妻,三爷吊儿郎当绑架暴打黎民百姓,四爷生娶妻之前有了外室子还强迫钟家姑娘嫁给他。”

“那个秃头婆娘,听说还是谢家的主母呢,居然手脚不干净偷儿子的珍贵药材,真是丢死人了,这样的人也能做主母。”

另一个狱卒嚼了口花生米,满脸鄙夷地吐槽道。

“刘尚书那个女儿,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求娶,一直都是妇德典範,他们谢家居然不知好歹,擡妾室上位。”

“如今,陛下亲封的熹明公主听说就是刘婉夫人生的女儿,啧啧啧,这泼天的荣誉和富贵,谢家居然一手好牌打烂了。”

这一番对话。

落到隔壁牢房一个犯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