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安抚道,“莫要急,我们已不是当家的了,慢些去也无妨。”
她顺手将小家伙头上的啾啾掰正了。
掰得非常正,就竖在头中间,配上小家伙的圆肉脸,活脱脱像个小人参。
夏晚晚还不知道,正打着哈欠揉眼睛呢,就被几人抱出了院子。
前厅已经聚满了侯府的人,是黎氏和钟有豔带头,谢晋秋眼下黑青,而谢晋安,则面色铁青。
看起来两人都没睡好。
反倒是黎氏和钟有豔,满面喜色地迎接圣旨到来。
“你可真是旺我们侯府的福星,啊嘶~你一嫁进来,侯府全顺了,一会圣旨来了,那些个封赏啊,就交给你去置办,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将侯府基业操持好。”
黎氏嘴上长满了泡泡,都肿成香肠了,还笑眯眯地握着钟有豔的手。
她嘴巴疼得厉害,但还是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她每夸一次钟有豔,疼痛就少一分。
真是神奇。
看来钟有豔是她的福星没错了。
钟有豔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刚来到的刘婉等人。
“嫂子来了。”
黎氏白了她一眼,香肠嘴一张一合地囔囔道,
“也不知侯府造了什麽孽,竟出些捅篓子不善后的,害得我们全家提心吊胆的,照我说,这侯府交给有豔我才放心。”
“娘,你少说两句吧!”
谢晋安脸色十分难看,昨日刘婉将金牌给他以后,他就被许柔柔哭缠了一晚上。
若他不拿出来,许柔柔就拉着怀山要去死。
慈善堂的花瓶都打碎了,为了阻止她自杀,谢晋安险些动手和她打起来了。
一对母子搞得他神色具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