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谢晋钊道,“你糊涂啊,侯府百年,哪做过发卖下人这等丢脸的事,你若不听你弟弟的,祖母的话你也不听是吗?”
谢晋钊冒了冷汗,祖母可是侯爷的母亲。
他再怎麽叛逆也不敢忤逆祖母。
老夫人知道府中近日的事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嫡母也是个糊涂的,这些年朝廷不发俸禄,侯府吃紧,外头的商铺又亏钱,全靠刘婉的嫁妆支撑着,她把中篑拿走了,刘婉不会再往侯府贴钱了,糊涂啊!”
“等黎氏回来,仔细看过账本,她一定会后悔的!”
“晋秋的亲事也快近了,若你们这些事传出去,那京城首富钟家来闹退婚,我看你拿什麽来交代!”
只有娶了钟家的女儿,外头商铺那笔资金才能运转,侯府才有钱维持体面。
钟家是商户,官宦爵位人家是看不起他们的,若不是侯府经济吃紧,才让他们有机会攀高枝。
钟家女儿的陪嫁铺子和房産,够侯府吃十几年了。
第33章 ,要麽浸猪笼,要麽收钱
谢晋钊被说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只要弟妹嫁进来,全侯府都过上好日子,他也有更多的例银挥霍。
老夫人对他说,“就听你弟弟的,以后他来掌家,你去给庆大父女俩赔钱道歉,那些个下人使些银钱让他们闭嘴,以后可不能得罪他们了。”
“是。”谢晋钊说完,又不服地看了谢晋秋一眼,“若庆大父女两不接受孙儿的道歉又如何?”
“晋秋,你去同庆大说,庆笙名声已毁,要麽浸猪笼淹死,要麽收了钱息事宁人。”
谢晋秋洋洋得意,“好。”
这次是他掌家,等他的妻子嫁进来了,就是準主母。
他难道还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刚出慈善堂,许柔柔便抱着孩子在等他了,“四爷,怀山见不到您一直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