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给自己添堵,连对待亲妹妹都这般无情。等利用完这女人,看自己如何收拾她!
沈淩烟瞥了眼如胶似漆、视旁人为无物的两人,不禁泛起一阵恶心,想起了前世。
自己在宫中日夜操劳,为楚云泽这草包批阅军中大小奏折之时,这两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偏殿,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事后,还要狠狠羞辱自己一番。
更可怖的是,他们好几次要怀孕的自己亲自去天牢,提审那些犯人。
若不是自己撑着一口气,规避了那些亡命之徒的挣扎、拼命,早在天牢就落得个一尸两命。
这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是在设计自己,想致自己于死地!
好啊,如今这两个恶人又凑在一起了,以为可以顺利到达南蛮,抢夺军功吗?呵,想的太简单了!自己断不能放过他们!
傍晚,军队行驶到了一间驿站。
将士们原地整顿,沈淩烟带着几个主将进客栈议事。
期间,楚云泽根本没在听,不断地倒着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有几个将士顾虑着他的副帅头衔,询问他意见,他便随口侃几句,心不知飘到哪里去。
几个主将气结,敢怒不敢言,纷纷转过头去。
沈淩烟瞥了眼楚云泽,觉得甚是碍眼,影响制定作战计划。
她从袖中掏出一根极细的可融化的银针,悄悄在移到桌下,飞速的扎在楚云泽的腿上。
楚云泽他眉头微皱,挠了挠腿,不以为意。不一会,他暗骂着,捂着肚子,表情扭曲的沖出了房间。
送走了瘟神,沈淩烟与主将们继续制定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