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我有些可怕?”
“奴婢不怕,小姐对紫莹好着呢,只是惩治坏人罢了!若不这样做,受苦的还是小姐自己!”
紫莹这丫头,一惯嘴甜,又清醒。
“对了,小姐,那荷包您是从何而来啊?”她悄悄在外面偷听了一会。
前世最后一次出征,路过宜滨,她偶然发现了这样式的荷包,继而听到一些关于于香梅的传言。
此事她本想深究,只是刚回京,荷包便被人偷走了。
如今想来,多半是于香梅做贼心虚,急忙销毁去了。
而紫莹缝制的荷包,虽有些出入,但她笃定慌乱之下,于香梅不会去辨别真僞。
果然,此事成了。
傍晚,沈淩烟出门,来到九王府。
叩门半晌,未有应答。她叫过一个家丁:“你家殿下呢?”
“公子去隔壁房沐浴了,他吩咐若是您前来,进屋便是。看时辰,应该快出来了,您先坐一会。”
不知道为什麽,他身边的家丁、车夫都称呼他为公子。
不像个皇子,反而像是什麽江湖组织、帮派的小少爷。
房中陈设简单整洁,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沈淩烟在珊瑚圆椅上坐下。
她环视一周,忽而瞧见床榻边闪着幽蓝色光芒。
走近一看,只见一把钴蓝色匕首静静躺在枕边,银边曲线镶嵌,用金箔刻着繁複的符号,似是梵文,又好似苗语。
这样特别的兵器,沈淩烟不由弯下腰来,多看了一会。救他那天,他拿的好似就是这把。
“你喜欢?”身后传来清澈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