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又沉默着低下了头,不安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宁稚说:“我知道,他很兇。”
话虽然少,性格却很是很霸道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太会心软。
但是其实宁稚偏又是个逆来顺受的软弱性子,大多数时候她都不会反抗他,因而,在他这里过得日子也不算太难受。
只是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傅擎年在不高兴什麽。
尤其是在她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尽管他不开口说话,也看得出来他不高兴。
可是她去医院探望自己的丈夫,也没什麽错。
傅擎年后来不许她去了,胆小怯懦的宁稚唯一反抗他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件了。
宁稚听得出来姜玥是在担心自己,她擡起头来,睫毛颤颤,她说:“谢谢你关心我。”
姜玥默了默,过了会儿说:“如果他不兇你的话,那就算了。”
宁稚想了会儿,她说:“很少。”
大多数时候,傅擎年都会用实际行动来让她不敢再去想她的丈夫。
电视里的晚间新闻大多数是无聊的。
姜玥和宁稚窝在沙发里还没聊一会儿,傅擎年就找了过来,他擡眸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目光又久久停留在姜玥和她挽在一起的胳膊。
傅擎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也没怎麽用力,仅仅只是握住了她,男人神色淡然道:“该上楼吃药了。”
宁稚的身体算是有点体弱多病,先天性的疾病需要靠吃药来控制。
傅擎年说完就强势的把人从沙发扯到了自己身边,“我送你上楼。”
宁稚低垂眉眼,噢了噢。
姜玥以为吃药只要几分钟,可她等了好一会儿,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也没见楼梯口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