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言只觉得心头涌上一阵羞耻与难堪,咬着唇瓣好一会,才哑声回複:“聂浩递过来的酒,我喝了。”
刚才聂浩把他叫去包间,让他喝酒。
他早知道聂浩的计划,这次也是故意应聘他们常来的店,想引蛇出洞。
因此被叫去时,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便一口闷了酒。
后来布置场面花了点时间,出来时已经隐隐感觉不对劲,虽然去洗手间催吐,但还是起了效果。
原本,傅知言是想一人躲在这间包间,等一切结束后独自回家,慢慢熬过去。
可偏偏,姜黎出现了。
从门缝外看见姜黎鬼鬼祟祟跟着几个大汉时,傅知言原本是不打算管的。
然而在她被发现前,鬼使神差,傅知言还是出手了。
身体里,灼热的温度一波又一波。
难以言说的难堪笼罩在心头,傅知言只觉得自己狼狈至极,想让姜黎先走,还没开口,就对方一把把他从沙发拽了起来。
姜黎单手搂着傅知言的腰,另一只手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
一边费力地扛着他往外,一边恶狠狠威胁:“傅知言,你最好给我忍住!别想着对本小姐做什麽!”
姜黎昧着良心说出这句话后,打开了门。
此时,门外已经没什麽人,她正要走,傅知言低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去一下聂浩的包间。”
隔壁包间的门留着一条缝隙,一推开,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光是这一点味道都能想象刚才有多麽惨烈。
姜黎开灯,看着满地狼藉,面露嫌弃:“你要干什麽?”
“柜子第二层的书架里,有一个摄像头。”傅知言已经没有力气,强撑着指挥姜黎,“拿回来。”